说到《雪中悍刀行》里的李淳罡,这老头儿可真是让人又爱又恨!记得第一次看到他喊出”剑来”那段,我正蹲在厕所摸鱼看小说,差点没把手机摔进马桶里。这个邋里邋遢的独臂老头,怎么就能帅得这么不讲道理?说实话,烽火戏诸侯这个老贼,写装逼场面真是一绝,但李淳罡这个角色,绝不只是装逼那么简单。
一个剑神的自我放逐
李淳罡最打动我的,是他身上那种刻骨的孤独感。十六岁入指玄,十九岁进天象,二十四岁便达陆地神仙境,这么个惊才绝艳的人物,却甘愿在北凉王府当个马夫。你以为这是扮猪吃老虎?不,这是一个人对过往荣耀的彻底否定。他亲手折断木牛马,把自己放逐到社会最底层,这种自我惩罚式的赎罪,比什么”天下第一”的名头都来得震撼。
有个细节特别戳心:李淳罡在听潮亭下守了二十年,天天看着自己的佩剑”大凉龙雀”就在眼前,却从不取用。这得多强的意志力?就像我们现代人看着手机里的游戏图标却坚持不点开一样(虽然我每次都没忍住)。这种隐忍,这种克制,让后来那句”剑来”的爆发显得尤为珍贵。
江湖不是打打杀杀
很多人只记得李淳罡的武力值,却忽略了他身上的人情味。他对徐凤年的栽培,哪是什么”老爷爷金手指”,分明是一个过来人对后辈的期许。记得他说过:”江湖不是一个人的江湖”,这话从一个曾经目空一切的剑神嘴里说出来,格外有分量。你看他教徐凤年练刀时那份耐心,跟当年那个”一剑破甲两千六”的狂傲少年简直判若两人。
特别有意思的是,李淳罡重返巅峰时已是垂垂老矣,却比年轻时更懂”收敛”二字的含义。武帝城一战,王仙芝说”李淳罡之后再无剑”,这话说的不仅是剑术,更是那种历经沧桑后的通透。现在的网文动不动就写主角二十岁天下无敌,殊不知,真正的强者气质是需要岁月沉淀的。
写完这些突然发现,我们喜欢李淳罡,大概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成为的样子:年轻时可以锋芒毕露,跌倒了有勇气爬起来,最终活成通透的模样。虽然我们可能连每天早起床都做不到(笑),但谁还没个江湖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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